再遇
空气,便被狠戾的一脚踹上去。 “啊!!” 窒息的剧痛从下身传遍我全部神经,我高高仰着头,颈间青筋暴起,还没缓上气,又是猛烈的几脚,没有一丝停歇。 奇哥踩在我快失去知觉的命根子上来回碾压。 “啊啊啊!!!!放……放开……救命,救命……” 汗和泪打湿整个黑布套,我整个人失去思考,满脑子只有一个“疼”字,终于不堪重负疼晕过去。 “这……这是怎么了,不会出事吧…” “我哪知道他这么脆!愣着干嘛,快打120!” 这场冠冕堂皇的施暴最终以我“等价偿还”落幕。 上担架时,我被颠的疼醒,迷迷糊糊间看到傅屋礼眼神冰冷,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,得意十分。 旁边被他搂着的戚子渔不自然地看我,漂亮的眼里有担忧有疑惑,察觉我的目光,他吐出一口烟圈。 我视线下移,那双曾惊艳我的手,夹着一支烟。 “哈……” 凌晨三点,我从梦中惊醒,下腹又是隐隐作痛。 “还不放过我……”我喃喃道。